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饶(rao)是王鹏(化名)这样的硬汉,得(de)知自己罹患绝症后,也有几天差(cha)点儿没绷住,暗暗写下了遗(yi)嘱,拍好了遗(yi)照。
今年68岁的王鹏,打小就(jiu)性(xing)格强势。因为职(zhi)业缘故,他在过去半个世(shi)纪里,走遍了大江南北,足(zu)迹遍布祖国边疆。战(zhan)场上过,灾区进过,阅历丰(feng)富,经事很多。这样一位东北大汉,7年前罹患肉(rou)瘤(未(wei)分化型)。
需要注意的是,肉(rou)瘤分化程度越(yue)低,恶(e)性(xing)程度越(yue)高,所以肉(rou)瘤(未(wei)分化型)是恶(e)性(xing)程度极高的肿(zhong)瘤,1年生存率不超(chao)过50%。即(ji)使进行手术(shu)切除,术(shu)后半年到一年内仍有80%以上患者出现复发(fa)或(huo)转移,生存期通(tong)常不足(zu)1年半至2年。若以5年生存率为标(biao)准(zhun),肉(rou)瘤(未(wei)分化型)患者的生存率普遍低于20%。
不久前,记者在北京某小区见(jian)到王鹏时,他红光满面,谈笑风生。屋里挂满了他的书法,遒劲有力,其中一幅“咱就(jiu)图一乐”很显眼。屋角处,他养的蝈(guo)蝈(guo)不停鸣叫(jiao),十分响亮。
能(neng)从这场大病中全身而退,王鹏非常感谢(xie)他的救命恩人——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基础(chu)理论研究所的“80后老(lao)中医”林明欣(xin)。
“强大的内心(xin)+和谐的环境+合理的治(zhi)疗(liao)=最终的胜(sheng)利(li)。”林明欣(xin)如此总结(jie)这场“肿(zhong)瘤阻击战(zhan)”得(de)胜(sheng)的公式。为了更好地说明这一点,让我们回到2018年一个寻常的日子。
最差(cha)结(jie)果
那天,王鹏觉得(de)自己好像岔气了。
“在此之前,我并未(wei)发(fa)现有什么异(yi)常,就(jiu)是有时躺在床上,右肋侧(ce)感觉针(zhen)刺般的疼(teng)痛(tong),很像岔气,我就(jiu)萎缩着(zhe)不敢动。”王鹏回忆说,后来洗完澡穿背(bei)心(xin)时,一下子摸到了右肋上有一个鼓包。
他赶(gan)紧撩起背(bei)心(xin)来,对着(zhe)镜子看,真有个包。捏一捏,它还动。第二天,王鹏去医院检查,说是脂肪瘤,不要紧。可后来,这个包越(yue)来越(yue)疼(teng),王鹏去了一家大型三(san)甲医院。一去,医生就(jiu)让他住院了。
“住院之后,检查越(yue)做(zuo)越(yue)复杂,我就(jiu)预感不妙。”王鹏查阅了一些资料,设想了三(san)种可能(neng)性(xing),“最简单是脂肪瘤,最安全;一种是良性(xing)纤维瘤,做(zuo)手术(shu)即(ji)可;最可怕的是肉(rou)瘤。”
诊断结(jie)果偏偏是肉(rou)瘤,还是未(wei)分化型。
“表(biao)面上我是若无其事。”王鹏说,“当(dang)时我爱(ai)人拿着(zhe)病历去肿(zhong)瘤科,我问怎么回事?她没吱(zi)声,我就(jiu)知道(dao)了,心(xin)咚咚咚地跳得(de)很厉害。”
怕误诊,王鹏把(ba)北京看肿(zhong)瘤最好的医院都看遍了。这时的他,依(yi)然达观。面对一位研究肉(rou)瘤的知名专家时,王鹏上来就(jiu)问:“我还能(neng)活多长时间?”
专家一下子愣住了,一般癌(ai)症患者没这么直接的,没有当(dang)面答复,只是让王鹏去看他写的一篇论文。“我回来上网一查,论文说了,这病,最短三(san)个月,最长一年半。”王鹏说。“我托亲戚搜索过全球的中英文文献,发(fa)现只有一例维持了一段时间,通(tong)常不会超(chao)过两年。”
无药可治(zhi)
确诊之后,王鹏几乎就(jiu)没遇(yu)上好消息。
“肿(zhong)瘤医院有一位专家告诉我,这种病在全球范围内都属(shu)于少数,不像胃癌(ai)、肺癌(ai)等其他癌(ai)症,患者人数多,有一系列规范化治(zhi)疗(liao)方案,针(zhen)对性(xing)的药物品种也较多。肉(rou)瘤患者很少,死亡率极高,没有专门(men)对症的药物。”王鹏说,“肉(rou)瘤可能(neng)长在不同部位,幸好我的没有长在器(qi)官上,而是在肋茬上,这恐怕是上天对我最大的眷顾了。”
专家告诉王鹏,要治(zhi),就(jiu)是化疗(liao)。由于没有对症的药物,所有的化疗(liao)药物都是实验性(xing)的。“换句话说,我就(jiu)是小白鼠。”他说,“最高也就(jiu)30%的有效性(xing),也就(jiu)是用的各种药物可能(neng)只有30%对我有效,而大部分是无效的。”
“我爱(ai)人的同学在美国,帮忙询问美国是否(fou)有治(zhi)疗(liao)方案。结(jie)果与(yu)国内相似,没有专门(men)的药物。”王鹏说。
“哪儿都无药可治(zhi)”的打击很大,但王鹏的精神没有垮。“罹患重病、癌(ai)症的人,很多都会被吓倒。”林明欣(xin)说,“如果没有强大的内心(xin),无法承受大病的打击,就(jiu)会导致精神崩溃,正气或(huo)免疫力急剧下降,那么再好的医生,也无法发(fa)挥作用。”
《黄帝内经》有言:“心(xin)者,君主之官,神明出焉。故主明则下安,主不明,则十二官危。”林明欣(xin)表(biao)示,心(xin)平则五脏六腑皆安,心(xin)动则五脏六腑皆摇。“强大的内心(xin)相当(dang)于导弹防御系统,癌(ai)细胞相当(dang)于一枚(mei)枚(mei)导弹。如果防御系统不坚固,导弹就(jiu)无法被拦截。”他说。
柳暗花明
王鹏见(jian)过不少癌(ai)症患者的治(zhi)疗(liao)经过。
“无非是三(san)步走,手术(shu)、化疗(liao)、无效。到最后,钱花很多,罪(zui)遭不少,还是没得(de)治(zhi)。”他说,放疗(liao)对于他的病也于事无补,“一方面,放疗(liao)肯(ken)定会对内脏造成损伤,另一方面,肉(rou)瘤有个特点就(jiu)是原(yuan)位复发(fa)。原(yuan)位复发(fa)后还需要手术(shu),可放疗(liao)后的组织难(nan)以愈合,就(jiu)没法再做(zuo)手术(shu)了,所以放疗(liao)对我不适合。”
死路(lu)一条了?
王鹏没有放弃,积极寻求新方案。经朋友介绍,王鹏找到了林明欣(xin)。“我当(dang)时并未(wei)抱有治(zhi)愈的希望(wang),诉求一是延长生命,二是减少痛(tong)苦。”王鹏说,“可没想到,林博士别看年轻,却当(dang)即(ji)表(biao)示,应该下决(jue)心(xin)治(zhi)愈我的病。”
林明欣(xin)的决(jue)心(xin)极大地鼓舞了王鹏。可他这么说的底气何在?
“我通(tong)常将癌(ai)症分为两类,一类是实体癌(ai),一类是血液癌(ai)。血液癌(ai)包括白血病和淋巴癌(ai)等,长出有形肿(zhong)块的属(shu)于实体癌(ai)。”林明欣(xin)说,“实体癌(ai)的治(zhi)疗(liao)思路(lu)就(jiu)是,肿(zhong)瘤如同蘑菇,环境阴(yin)暗潮湿才生长,阳光普照的地方几乎没有。因此我们如果可以改变环境,蘑菇就(jiu)会逐渐缩小,甚至消失,这就(jiu)有可能(neng)治(zhi)好包括肉(rou)瘤在内的实体癌(ai)。”
林明欣(xin)说:“‘人活一口气’,这口气就(jiu)是阳气。阳气根于元阳,元阳藏于命门(men)。命门(men)火(huo)旺,阳气充足(zu),营造阳光普照环境,铲除肿(zhong)瘤赖以生存的阴(yin)暗潮湿土(tu)壤,则肿(zhong)瘤自消,这就(jiu)是我的底气。”
当(dang)时,林明欣(xin)告诉王鹏,接受他的治(zhi)疗(liao),需要具备两个条件,即(ji)强大的内心(xin)、和谐的环境。王鹏与(yu)病魔搏斗的决(jue)心(xin)非常大,第一个条件具备了。
但是,第二个条件出了状况。
父子情深
王鹏认可林明欣(xin)的理念,决(jue)定采用中医治(zhi)疗(liao)。
“我见(jian)过不少癌(ai)症患者的离世(shi),非常清楚治(zhi)疗(liao)的那几步棋,我不想走,而且(qie)化疗(liao)的痛(tong)苦我也不想经受。我要试试中医治(zhi)疗(liao),能(neng)走多远算多远。”王鹏说。
可是,王鹏的家人坚决(jue)反对。
“他们太相信(xin)西医了,不了解中医。他们表(biao)示无论如何还是要进行化疗(liao)。就(jiu)算一定尝试中医,也要先进行化疗(liao),化疗(liao)完成之后,再考虑中西医结(jie)合。”王鹏说,他非常理解家人,但主意已定,不为所动,直到儿子声泪俱下地劝阻。
“本来我的内心(xin)非常强大,可当(dang)时我儿子抱着(zhe)我哭,不同意,说中医不行,还是要化疗(liao)。我说,儿子你千万别这样,这样会影响我的决(jue)心(xin)。他哭着(zhe)走了。”王鹏动摇了,他说,“我想,为了儿子,我也应该妥(tuo)协(xie)。我告诉我爱(ai)人,我无法承受儿子的痛(tong)苦,真受不了。”
太太站在了丈夫一边。“她告诉我,她会做(zuo)儿子的工作,让他配合我。”王鹏说,“她说,你既然有决(jue)心(xin),就(jiu)坚持。”
妈妈做(zuo)通(tong)了儿子的工作。“一段时间之后,儿子给我发(fa)了一段话,说既然你已经决(jue)定做(zuo)这件事情,他同意了,不想影响我的决(jue)心(xin)。”王鹏说,做(zuo)通(tong)了家人的思想工作,在这种情况下,才得(de)以接受林明欣(xin)的治(zhi)疗(liao)。
这种事情,林明欣(xin)经历过。“患者的决(jue)策权往往是分散到不同家庭成员身上的。对于重大疾病治(zhi)疗(liao)方案的选(xuan)择,往往一部分人支持这个,另一部分人支持那个。如果治(zhi)疗(liao)一段时间没有见(jian)到效果,有人就(jiu)会拆台。”他说,患者是不是拥有强大的内心(xin),主要表(biao)现在对决(jue)策权的掌握、对家人意见(jian)的选(xuan)择、对亲友情绪的疏导上,这样才能(neng)决(jue)定是不是可以获得(de)和谐的治(zhi)疗(liao)环境。
性(xing)命相托
“我把(ba)我的命交给你了,你尽力。治(zhi)不好,我也不埋怨你。”王鹏回忆当(dang)初对林明欣(xin)说的话。
这份沉甸甸的信(xin)任(ren),既让林明欣(xin)感动,又感到了很大压力。给王鹏治(zhi)疗(liao)之初的3个月,林明欣(xin)一直留在北京,没有出差(cha),全力以赴(fu)。
对付癌(ai)症,西医一般是手术(shu)+放化疗(liao),中医则有“三(san)套马车”——针(zhen)刺、中药和艾灸。林明欣(xin)接手时,王鹏已经做(zuo)了手术(shu)。于是,“我又加了一个外敷。”林明欣(xin)说,这是因为肉(rou)瘤长在皮下,方便(bian)外敷。他从父亲那里借来外敷的古法秘方,自此治(zhi)疗(liao)从“三(san)套马车”变成“四骑士”。
针(zhen)刺的一个目的是安眠(mian)。遇(yu)见(jian)林明欣(xin)之前,王鹏就(jiu)养成了听(ting)音乐的习惯,晚上睡不着(zhe)就(jiu)躺床上听(ting)音乐,名曲。“睡眠(mian)质量(liang)较差(cha)时容易胡思乱想,精神压力大。这会影响免疫力。”王鹏说,“睡好了才有精力去战(zhan)斗。”
林明欣(xin)每(mei)周给王鹏针(zhen)刺2—3次,以印堂(tang)和百会穴(xue)为主。“帮助睡眠(mian),缓解压力,宁心(xin)安神。”林明欣(xin)说,“药补不如食补,食补不如睡补。癌(ai)症患者能(neng)够睡着(zhe)确实不容易。对他们来说,睡眠(mian)太重要了。”
用药方面,林明欣(xin)不保守,敢下猛药,有些药用量(liang)比较大。王鹏按照林明欣(xin)开的药方去同仁堂(tang)抓药,直接被拒。“他们问这是谁开的药方,一定开错了。”王鹏说,后来是林明欣(xin)出面与(yu)同仁堂(tang)联系沟通(tong),才抓到药。
“比如熟附子(黑顺片),按照药典,用量(liang)上限是15克(ke)。当(dang)时我根据病情,先从小剂量(liang)开始,例如12克(ke)、15克(ke)、18克(ke),必要时用到30克(ke)。”林明欣(xin)说,“这都是毒性(xing)相对较小的熟附子。按照我现在的认识水平,我可能(neng)直接用生附子了,这可是温补元阳良药。”
定点清除
科学是严谨的,说术(shu)后容易原(yuan)位复发(fa),不到三(san)个月真就(jiu)原(yuan)位复发(fa)了,而且(qie)长得(de)比术(shu)前还大。
怎么办?切还是不切?再切的话,内脏功(gong)能(neng)势必大大受损,就(jiu)算能(neng)活下来,生存质量(liang)也就(jiu)谈不上了。不切的话,中医有办法吗?王鹏忐忑地对林明欣(xin)说:“不好了,复发(fa)了。”
谁料,林明欣(xin)来了一句:“我还没有开始正式治(zhi)疗(liao)呢。之前做(zuo)法的目的是扶正,从今天开始可以对肿(zhong)瘤进行针(zhen)对性(xing)治(zhi)疗(liao)了。”
继续外敷。这回,药物中加入了芒硝。“肉(rou)瘤是肉(rou),芒硝如同一把(ba)刀,有助于把(ba)肿(zhong)瘤‘切割’下来。”林明欣(xin)说。
“虽然我对此有疑惑(huo),但是仍然全力配合。”王鹏说。为了把(ba)药物更好地外敷到伤口,王鹏的爱(ai)人反复琢磨、试验,总结(jie)出9个要点,写成指南。这样一来,王鹏在外敷时,就(jiu)能(neng)精准(zhun)操作,确保疗(liao)效最大化。
此时,针(zhen)刺也升级了,林明欣(xin)开始施以围针(zhen),又叫(jiao)围剿刺法——在王鹏复发(fa)的肿(zhong)瘤周围以及其上扎针(zhen)。“我在肿(zhong)瘤的3点、6点、9点、12点位置各扎一针(zhen),然后在中间扎一针(zhen),这最后一针(zhen)直接插到肿(zhong)瘤上了。”林明欣(xin)说,“中间这根针(zhen)是特制的,比其他的粗了一倍。”
王鹏形容围针(zhen)的感受:“一扎疼(teng)痛(tong)就(jiu)会缓和,尤其中间那针(zhen)扎上去后,原(yuan)本肿(zhong)瘤里像有一条龙活蹦乱跳,一下子老(lao)实了,不动了,也不疼(teng)了,就(jiu)像吃了止痛(tong)片一样,特别舒服。”
“这是我父亲的经验。”林明欣(xin)说,“假如一座城池兵强马壮,很难(nan)攻占(zhan),我们就(jiu)先围起来,等到弹尽粮绝时,他们就(jiu)投降了。中间那一针(zhen)类似于定点清除,这是在围针(zhen)方面的突破,通(tong)常中医不会这样做(zuo),很多人也不一定能(neng)接受。”
艾灸的贡献也不小。“癌(ai)细胞怕热,我们就(jiu)在患处做(zuo)艾灸。艾是纯阳的,再加上热力就(jiu)更厉害了。多管齐下,协(xie)同增效。”林明欣(xin)说。
与(yu)瘤共舞
好的信(xin)号出现了。
接受中医治(zhi)疗(liao)半年后,王鹏去医院复查,做(zuo)了个局部B超(chao)。医生问:“你最近做(zuo)化疗(liao)了吗?肿(zhong)块明显变小了。”王鹏闻(wen)言信(xin)心(xin)大增,继续接受林明欣(xin)的治(zhi)疗(liao)。
第二年,王鹏去复查,肿(zhong)块进一步缩小,到这年年底,90%左右的肿(zhong)瘤没有了。王鹏不敢掉以轻心(xin),直到第三(san)年做(zuo)了PET-CT,让肿(zhong)瘤专家和CT室医生解读检查结(jie)果后,他才将信(xin)将疑:“我,治(zhi)好了?”
从绝望(wang)地写下遗(yi)嘱,到迎来第二次生命,王鹏感觉自己人生这个圆,远没有画(hua)完。“从生病至今,我已经突破了7年,属(shu)于‘超(chao)期服役’了。”他说,“虽然我没有做(zuo)化疗(liao),但林博士一直对我进行‘话疗(liao)’,鼓励我,开导我,给我信(xin)心(xin)。”
王鹏拿出手机里的微信(xin)通(tong)话记录给记者看。其中不光话语(yu)温馨,林明欣(xin)几乎在每(mei)段文字前都放着(zhe)一个太阳的表(biao)情。也是,他常说“万物生长靠太阳,人类康寿守命门(men)”嘛。
“我并不排(pai)斥西医,一个优秀的西医也可以为我们带来健康。”王鹏说,“但我认为中医更适合我。今后我会善待身体上的每(mei)一个器(qi)官,感恩每(mei)一天的生活,把(ba)人生过得(de)充实有意义(yi)。”
自2010年开始研究命门(men)学说以来,林明欣(xin)知行合一,将它用于诊治(zhi)肿(zhong)瘤,既有成功(gong)的经验,也有失败的教训。“祖国医学博大精深,我只是略懂皮毛,也有很多搞不定的患者。”他说,“但我相信(xin),‘医魂’是始于仁心(xin)、成于仁术(shu)、止于仁德,只要持之以恒,定有所成。”
如今,林明欣(xin)在诊治(zhi)中,并不一味追求杀(sha)灭癌(ai)细胞,而是寻找带瘤生存的更好策略。“我在广州学习过一段时间,那里的千年大树(shu),身上往往长着(zhe)树(shu)瘤。我们人体也可以如此,带瘤也能(neng)延年益寿。”他说,“我经常推荐(jian)患者听(ting)《明天会更好》这首歌,以此共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