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5年巴菲特致股东的信，传递了价值投资精髓(sui)，强调长期主义、企业内(nei)在价值以及财务稳健的重要性，年报既复盘业绩与市场洞察，亦传递理性诚信的价值观(guan)，堪称投资哲学的年度盛宴(yan)。现在巴菲特致股东的信已(yi)经成为全球投资者必读经典，彰显了股神巴菲特的远见与人(ren)格魅力。还有八个(ge)月，巴菲特将满95岁。今年是(shi)巴菲特执掌伯克希(xi)尔(er)的第60个(ge)年头，在去年的股东信中(zhong)，巴菲特就指定了继任者格雷格·阿贝(bei)尔(er)随(sui)时可以接任CEO。巴菲特最近告诉媒(mei)体，他正在放慢节奏。巴菲特说：“我仍(reng)然乐在其中(zhong)，并且能够做好(hao)一些事情(qing)，但其他活动已(yi)经被取(qu)消或(huo)大幅减(jian)少。”

在股东信的开头，巴菲特介绍(shao)了2024年的盈利情(qing)况，在股东信最后附上了伯克希(xi)尔(er)的业绩与美股风(feng)向标——标普500指数表现的对比。2024年伯克希(xi)尔(er)美股市值的涨幅是(shi)25.5%，标普500指数的涨幅是(shi)25.0%，伯克希(xi)尔(er)跑赢了0.5个(ge)百分点。长期来看，从1965年到2024年，伯克希(xi)尔(er)每股市值的复合年增长率(lu)为19.9%，明显超过标普500指数的10.4%。累计增长率(lu)更(geng)加惊(jing)人(ren)，1964年~2024年伯克希(xi)尔(er)的整(zheng)体收益率(lu)增长了55000多倍，而标普500指数为390倍。从年化收益率(lu)来看，伯克希(xi)尔(er)哈撒韦(wei)跑赢标普500指数9.5%。但是(shi)由于复利的威(wei)力，经过了近60年的复利增长，伯克希(xi)尔(er)哈撒韦(wei)净值增长达到了5.5万倍，而标普500指数只有390倍，差距超过了一百多倍。

在信中(zhong)，巴菲特指出(chu)：“在人(ren)事决策上，我们只能期望有一个(ge)不错的成功率(lu)，最大的错误是(shi)延迟纠正错误或(huo)者像芒格所说的拖拖拉拉，他会告诉我问题无法通过幻想来解决，而是(shi)需要采取(qu)行动，无论(lun)这可能多么(me)令人(ren)不舒服。”巴菲特在信中(zhong)不仅提到了很多成功的案例，而且并不讳(hui)言一些投资的错误或(huo)者失误。他在信中(zhong)专门(men)强调2019年至2024年间(jian)，他在致股东的信中(zhong)16次使(shi)用“错误”或(huo)“失误”这样的词(ci)汇，许(xu)多其他大型公司在同一时期从未使(shi)用过这两个(ge)词(ci)。这说明巴菲特是(shi)非常坦(tan)率(lu)的，正是(shi)由于他敢于直面一些投资的失误或(huo)者错误，才能不断的纠偏，让伯克希(xi)尔(er)哈撒韦(wei)的投资一直走在正确的道路上。

巴菲特在投资公司的时候非常注(zhu)重管理层的能力，他在信中(zhong)举了他所投资的森林河公司创始人(ren)Peter的事迹。巴菲特强调：“并不是(shi)每家公司都有易于理解的业务，而且像Peter这样的所有者也极为罕见，在评(ping)估(gu)伯克希(xi)尔(er)收购公司以及与我打交(jiao)道的人(ren)时，我可能会犯一些错误，但我也经历(li)过许(xu)多令人(ren)惊(jing)喜的事情(qing)，这些惊(jing)喜既来自(zi)于公司的潜力，也来自(zi)于管理者的能力和忠诚度。我们的经验表明，一个(ge)正确的决策可能会随(sui)着时间(jian)的推移产(chan)生惊(jing)人(ren)的影响。在选择首席执行官时，有一点需要说明，我从不考(kao)虑候选人(ren)毕业于哪所学校(xiao)。当然有许(xu)多杰出(chu)的管理者毕业于最著名(ming)的学校(xiao)。但也有像Peter这样的人(ren)，他们可能授业于不太(tai)知名(ming)的学校(xiao)，甚至可能没有完成学业。”巴菲特举了他的好(hao)朋友比尔(er)盖(gai)茨的故事。比尔(er)盖(gai)茨认为在一个(ge)爆炸性增长、能够改(gai)变世界的行业中(zhong)迅速起步，远比留在学校(xiao)等待一张可以挂在墙上的文凭重要的多。

2024年伯克希(xi)尔(er)的表现好(hao)于巴菲特的预期，随(sui)着国库券(quan)收益率(lu)的提升，伯克希(xi)尔(er)获得了可预测的巨大投资收益。在2024年，伯克希(xi)尔(er)的保险(xian)业务增长比较快(kuai)，而保险(xian)之(zhi)外最大的两项业务铁路和公共事业总收益也有所提高。总的来看2024年的营业利润是(shi)474亿美元。从2024年的业绩表现来看，伯克希(xi)尔(er)哈撒韦(wei)仍(reng)然保持了稳健的增长，虽然不是(shi)特别高，但是(shi)对于上千亿美元的体量来说，收益已(yi)经是(shi)比较稳定了，而且跑赢了标普500指数。

伯克希(xi)尔(er)的股票投资是(shi)灵(ling)活的，一方面伯克希(xi)尔(er)拥有许(xu)多企业的控(kong)股权，持有被投资方至少80%的股份。另一方面也有十(shi)几家非常大而且利润丰厚(hou)的企业中(zhong)的部(bu)分股份，包括大家耳熟(shu)能详的苹果、美国运通、可口可乐和穆迪等。巴菲特投资这些公司持有时间(jian)特别长，而且基本上长期是(shi)做多的。但是(shi)考(kao)虑到美股现在已(yi)经有了一定的估(gu)值泡沫，所以在2024年，巴菲特将持有的股票市值从3540亿美元降至2720亿美元，但未上市控(kong)股股权的价值有所增加。巴菲特称，伯克希(xi)尔(er)将永远把大部(bu)分资金投资于股票，而且主要是(shi)美国股票，尽管其中(zhong)许(xu)多企业会有国际业务。伯克希(xi)尔(er)永远不会更(geng)倾向于持有现金等价物而放弃持有优质企业的股权，无论(lun)是(shi)控(kong)股股权还是(shi)部(bu)分股权。

巴菲特说，只要企业或(huo)个(ge)人(ren)拥有所需的才能，他们通常能够应(ying)对货币的不稳定性，个(ge)人(ren)技能也是(shi)如此。巴菲特幽默的说：“由于缺乏(fa)运动天赋、美妙的嗓(sang)音(yin)、医疗(liao)和法律技能或(huo)者任何特殊才能，我一生都不得不依赖股权。实际上，我依赖于美国企业的成功并将继续这样做。”股权投资是(shi)取(qu)得财富增长最主要的方式，类比我国当前阶段，楼市已(yi)经没有太(tai)多的投资机会，国家对于楼市支持总体的思路是(shi)止跌回(hui)稳。未来真(zhen)正拉开人(ren)与人(ren)财富差距的是(shi)股权投资，或(huo)者是(shi)股票投资，就像以往拉开人(ren)与人(ren)之(zhi)间(jian)财富差距的是(shi)房子一样。因此大家通过布局(ju)优质的股票或(huo)者优质的基金来抓住机会，是(shi)比较好(hao)的实现财富增值的办法。

现在A股和港股已(yi)经开启了一波牛市的行情(qing)，当前是(shi)酝酿第二波上攻的时机。建议大家一定要保持信心和耐心，坚(jian)持价值投资理念，通过布局(ju)优质股票或(huo)者优质基金，来实现比较理想的投资回(hui)报。巴菲特2025年致股东的信再次给我们启示(shi)，只有长期持有优质公司的股权，才能真(zhen)正实现个(ge)人(ren)财富可持续增长。

（作者系前海开源基金首席经济学家、基金经理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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