乘着全国两会的春(chun)风，为探寻协同创新的生动实践(jian)、解码城市间的创新共振、挖掘(jue)可资借鉴的宝贵经验、见证新时代科(ke)技创新的辉煌篇章，羊城晚报策(ce)划推出《科(ke)创·双城谈(tan)》全媒体访谈(tan)栏(lan)目，围(wei)绕人工智能(neng)（AI）、低空经济、人形机器人等话题，倾听全国人大(da)代表、全国政协委员对于中国科(ke)创发展的思考和建议。敬(jing)请垂(chui)注。

人工智能(neng)赋能(neng)千行百业，尤其是制造业，对行业发展有何建议？AI医生、AI教(jiao)师的到来，对医生和教(jiao)师岗位带(dai)来哪些挑战？人工智能(neng)时代，什么样的人才更吃香、如何培(pei)养复合型人才？DeepSeek等通用大(da)模(mo)型爆发，未来人工智能(neng)将往(wang)何处走……

在人工智能(neng)这一极具发展前(qian)景的领域，针对上述话题，羊城晚报记(ji)者专访了来自上海的全国政协委员、上海应用技术大(da)学校长汪小(xiao)帆以及来自佛山的全国政协委员、民革广东省委会副主委、佛山市政协副主席唐冬生。他们(men)就(jiu)同一话题发表观点、展开深度对话，为中国人工智能(neng)发展提供多元视(shi)角与务实路径(jing)。

深度对话

既懂AI又懂行业的人才十(shi)分紧缺，如何进行针对性培(pei)养？

采访中，针对调研时观察到的“人工智能(neng)+制造业”人才困境，唐冬生委员与汪小(xiao)帆委员进行了交流探讨。

唐冬生：汪小(xiao)帆委员您好，去年我调研了200多家制造业企业后发现，在推动AI与制造业深度融(rong)合方面，符合企业需求的人工智能(neng)人才非常紧缺，且这些人才很多集中在大(da)城市。我想(xiang)问汪委员，作为来自高校的委员，您对推动高校培(pei)养AI人才，特别是培(pei)养既懂技术又懂行业的复合型AI人才方面，在教(jiao)学模(mo)式、教(jiao)学方式、教(jiao)学课程的设计上，有何建议？

汪小(xiao)帆：这个问题确实很重要。人工智能(neng)技术的发展对高等教(jiao)育的影响是变革性的，也为高校人才培(pei)养提供了强大(da)动力。以我所在的上海应用技术大(da)学为例，我们(men)也在努力思考，怎样才能(neng)培(pei)养拥(yong)抱技术浪潮、顺(shun)应产(chan)业变革的高素质应用型人才，特别是培(pei)养人工智能(neng)相关核心人才，已经开始进行一些积极探索(suo)。毕竟，在这样一个时代，不管学什么专业，都应该具备基本(ben)的人工智能(neng)素养。

目前(qian)，我们(men)学校已面向(xiang)所有学生开设人工智能(neng)通识课。在这基础上，我们(men)还(hai)要面向(xiang)不同专业的学生开设人工智能(neng)微专业，使学生们(men)都能(neng)在一定程度上使用AI技术；当然，我们(men)也要面向(xiang)那些学习人工智能(neng)相关专业的学生开设制造、材料、化工等相关微专业，让(rang)他们(men)也具备把人工智能(neng)技术用到相关行业、产(chan)业的能(neng)力。

毋庸置(zhi)疑，复合型、交叉(cha)型人才的培(pei)养越来越重要。在这个过程中，高校需要特别重视(shi)，在教(jiao)授学生知(zhi)识的同时，更好培(pei)养学生掌握人工智能(neng)时代所需要的能(neng)力、在价值观上有判(pan)断，这些也非常重要。

焦点话题

人才难(nan)得 人工智能(neng)时代，人才需求发生了哪些变化？

羊城晚报：人工智能(neng)时代，人才需求发生了哪些变化？具备什么素质的人才可能(neng)更受青睐？

汪小(xiao)帆：大(da)家应该已经感受到了，合理使用人工智能(neng)工具将变成一种(zhong)基本(ben)技能(neng)，或者说，人机协同能(neng)力越来越重要。

另外，随着人工智能(neng)技术发展，人与人之(zhi)间的情感和交流也变得越来越重要，越来越多的问题需要通过交流、合作来完成。同时，在这样一个时代，具备正(zheng)确的价值观，具备批判(pan)性思维、独立思考的能(neng)力变得越来越重要。

以人工智能(neng)技术为代表的新一轮技术革命(ming)浪潮来了，我们(men)每个人都应当具有更强的适应性，应具备终身学习的能(neng)力。人机协同能(neng)力、交流沟通能(neng)力、独立思考能(neng)力、终身学习能(neng)力，都是发展所需。

唐冬生：人工智能(neng)的研究时间很长，去年迎来人工智能(neng)应用元年。我判(pan)断，今(jin)年应是人工智能(neng)应用到千行百业，特别是制造业的元年。目前(qian)主要还(hai)是通用模(mo)型，未来趋势一定会转(zhuan)到各行各业（都有自己）的模(mo)型。通过调研，我觉得既懂行业又懂产(chan)业的人才特别紧缺，这一类人才将是未来各行各业争(zheng)抢的人才。

岗位挑战 AI医生、AI教(jiao)师来了，医生、教(jiao)师会失业吗？

羊城晚报：从宏观层面来讲，人工智能(neng)的发展对一些行业的人才需求产(chan)生了冲击。例如，AI医生掌握的诊疗指南，可能(neng)领先于一些医生的知(zhi)识储备；AI教(jiao)师的解题速度、解题能(neng)力会比(bi)某(mou)些教(jiao)师更强。以医生、教(jiao)师为例，AI会造成这些行业的人失业吗？

汪小(xiao)帆：对于医生和教(jiao)师这样一些岗位，我感觉不是失不失业的问题，而是怎样更好利用人工智能(neng)、赋能(neng)医疗和教(jiao)育活动。

我一直在教(jiao)育界工作，我觉得，人工智能(neng)技术的发展使教(jiao)师的定位发生了相应变化。原来我们(men)可能(neng)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传授知(zhi)识上，现在有了AI技术的加持，我们(men)教(jiao)师应更好地思考教(jiao)什么、怎么教(jiao)。我感觉，对于教(jiao)师、医生这样的一些岗位、职业，AI技术的发展赋予了他们(men)更大(da)的能(neng)量。当然，以教(jiao)师为例，如果跟不上时代发展，确实面临着挑战。所以AI的到来既是挑战，也是机遇。

唐冬生：我倒不觉得（他们(men)）会失业。AI是类脑(nao)、模(mo)仿人脑(nao)的技术，是一个工具，目前(qian)来讲还(hai)不会超过人类，但在知(zhi)识储存量、搜索(suo)能(neng)力等方面肯定比(bi)人的思维好。值得关注的是，AI虽然会让(rang)不少职业减少对人员岗位的需求，但同时也会创造很多新业态。技术在进化，你也要进化，每个人都需要适应、改变。总的来说，新的科(ke)技发展、新的技术进步，会带(dai)来很多新的业态、生态。

时下很多大(da)模(mo)型都在关注医疗和教(jiao)育，因为这两个领域应用前(qian)景非常广、且有很大(da)的潜在市场效益，但目前(qian)依然很难(nan)替代人，这是我目前(qian)的判(pan)断。

我举个简(jian)单的例子：AI给你开个处方，你敢按方吃药吗？AI能(neng)承担(dan)医疗责任吗？这里除了科(ke)学问题，还(hai)有伦(lun)理学问题、社会问题。假(jia)如出了医疗事故问题，谁来承担(dan)？是做手机、电脑(nao)的承担(dan)，抑或是做AI的人承担(dan)，还(hai)是自己承担(dan)？这中间有很多问题要解决。教(jiao)育领域可能(neng)稍微没那么复杂，但值得注意的是，教(jiao)育除了要引导学生学习知(zhi)识，还(hai)要培(pei)养学生的人格，这些都需要言传身教(jiao)。

技术前(qian)瞻 DeepSeek出圈后，人工智能(neng)将往(wang)何处发展？

羊城晚报：DeepSeek火(huo)出圈的关键(jian)因素有哪些？有何独特优势？能(neng)否简(jian)单谈(tan)谈(tan)未来人工智能(neng)会朝着哪些方向(xiang)突破？

汪小(xiao)帆：在这样一个技术日新月异的时代，要预测(ce)一个技术未来的爆点，其实是非常难(nan)的。回过头来看，2022年年底ChatGPT横空出世、震惊业界，可能(neng)没人想(xiang)到一年之(zhi)后Sora会火(huo)爆全球，当时的大(da)家更不会想(xiang)到今(jin)天DeepSeek火(huo)爆出圈……我想(xiang)，这就(jiu)是技术浪潮的特点，推陈出新、你追我赶(gan)。

如果要进行一些预测(ce)的话，我个人觉得，DeepSeek等类似的技术会在充当个性化助手方向(xiang)取得突破。今(jin)后的趋势就(jiu)是，每个人可能(neng)都会拥(yong)有一套个人AI，帮助我们(men)学习、生活。

从大(da)的技术方面来看，有一点我比(bi)较看好，就(jiu)是类似于DeepSeek这样的一些大(da)模(mo)型，如何更好推动、赋能(neng)机器人产(chan)业发展，特别是现在比(bi)较火(huo)的人形机器人。当然这也是很大(da)的挑战。

我特别期望，在不久的将来，我们(men)能(neng)看到AI驱动的人形机器人在性能(neng)、安全性、可及性方面得到大(da)幅(fu)提升，价格不断降低，逐渐走进更多行业，最终走进我们(men)的家庭。当然，我觉得这还(hai)需要时间来检验。

唐冬生：DeepSeek火(huo)出圈，我认为其成功之(zhi)处在于把计算、思考的方式简(jian)化，变得更为直接，而且运(yun)行效率(lu)很高。我每天都在用DeepSeek，在不同的时间问它(ta)同样的问题，第一天发现其读了30篇文章，后面再问它(ta)，竟然显示读了7.2万篇文章，说明(ming)它(ta)在不断地进化，学习能(neng)力很强。另外，它(ta)是开源(yuan)的，开源(yuan)以后培(pei)育了生态，获取了大(da)量的数据(ju)，能(neng)够不断进化，模(mo)型会越来越好。

但DeepSeek毕竟是通用模(mo)型，未来如何将其运(yun)用到各行各业，特别是制造业，这是值得思考的问题。但正(zheng)因为其是开源(yuan)的，我们(men)各行各业都可以去修改它(ta)的程序、重新写代码，也可以在它(ta)的大(da)架构(gou)里写各自的模(mo)型，这是最赞的一点。我也希望DeepSeek今(jin)年能(neng)运(yun)用到千行百业，特别是制造业。

在从广东到全国制造业企业的走访过程中，有不少人工智能(neng)与制造业融(rong)合发展的案例，让(rang)我印象深刻。例如，已经有企业将人工智能(neng)与低空经济发展结合，满足实际需求、产(chan)生了经济效益。客(ke)户通过电商订购(gou)产(chan)品，然后物流到镇域，通过低空经济送货(huo)到每家每户，颇受年轻人欢迎。他们(men)给父母订的礼物“飞”到家门口，这种(zhong)新业态让(rang)人惊喜。

委员建议

更好推动人工智能(neng)赋能(neng)制造业

提高制造业智能(neng)化水平

人工智能(neng)是引领新一轮科(ke)技革命(ming)和产(chan)业变革的战略性技术，加快发展人工智能(neng)是事关我国能(neng)否抓住新一轮科(ke)技革命(ming)和产(chan)业变革机遇的战略问题。如何更好推动人工智能(neng)赋能(neng)制造业、提高制造业智能(neng)化水平？针对“人工智能(neng)+制造”的融(rong)合发展难(nan)题，唐冬生进一步提出对策(ce)与建议：

强化核心技术供给

解决“卡脖(bo)子”问题

——在优化算力体系建设方面，适度超前(qian)布局国家算力中心、工业边缘算力中心、大(da)数据(ju)平台(tai)等支(zhi)撑AI发展的数字基础设施。建设城市级AI算力调度中心，整(zheng)合国家、地区节点和城市算力资源(yuan)，优化多元算力供给体系。

——加强数据(ju)共享与标准化建设。建立全国性的制造业数据(ju)共享平台(tai)，推动企业之(zhi)间的数据(ju)共享、流通和交易。制定细(xi)分产(chan)业人工智能(neng)数据(ju)标准和规范，打造高质量数据(ju)集、知(zhi)识库和工具集，增强细(xi)分产(chan)业垂(chui)直模(mo)型应用的泛化能(neng)力。

——构(gou)建AI+制造业模(mo)型库。支(zhi)持企业、高校和科(ke)研机构(gou)共建创新联合体，探索(suo)“产(chan)学研金”一体化合作模(mo)式，共同推动算法产(chan)品和工具的实施和落地。支(zhi)持通用大(da)模(mo)型企业与制造业企业合作，推动算法模(mo)型与产(chan)业专有数据(ju)、专有知(zhi)识深度结合，打造契(qi)合制造业需求的行业模(mo)型、场景模(mo)型。

依托(tuo)龙头企业

打造一批AI升级示范标杆

——打造AI升级示范标杆企业。支(zhi)持制造业龙头企业结合智能(neng)化基础，优先从潜在价值高、升级风险低的环节切入，选择具有良好可扩展性的AI技术和解决方案，并(bing)逐步拓展到整(zheng)个生产(chan)流程，形成示范标杆企业。加强示范标杆推广，推动相关AI解决方案优化迭代为同类生产(chan)模(mo)式企业通用的AI产(chan)品。

——加快建设AI+制造示范园区。支(zhi)持有条件的园区制定统一的AI模(mo)型接口和标准，通过云计算等方式，提供AI模(mo)型的在线训练和推理服(fu)务。加强可复制推广AI产(chan)品的标准化和模(mo)块(kuai)化设计，降低制造企业的AI模(mo)型迭代、集成和部署的成本(ben)。

——加速AI赋能(neng)制造业示范场景。支(zhi)持AI与家电、装(zhuang)备、工业机器人等产(chan)品融(rong)合创新，推动产(chan)品升级、功能(neng)迭代，创造新的市场需求。深度挖掘(jue)研发设计、中试(shi)验证、生产(chan)制造、营销服(fu)务、运(yun)营管理等AI应用场景，落地一批可推广的示范方案和典(dian)型案例。

构(gou)筑AI升级服(fu)务圈

营造利益共享生态圈

——优化金融(rong)政策(ce)供给。加强财政引导，加大(da)对智能(neng)制造关键(jian)技术的研发投入，对在AI升级中取得显著成效的企业给予支(zhi)持。出台(tai)“AI+制造”金融(rong)支(zhi)持政策(ce)，推动银行为制造业AI升级企业提供低息贷款，降低制造企业融(rong)资成本(ben)。出台(tai)“算力券”政策(ce)，降低企业算力使用成本(ben)。

——培(pei)育AI应用新业态。推广“模(mo)型即产(chan)品、模(mo)型即服(fu)务”模(mo)式，支(zhi)持AI运(yun)营商、算力云服(fu)务商、龙头企业建立模(mo)型算法“汇聚、发布、共享”交易服(fu)务体系，降低制造业企业应用AI门槛。推广AI服(fu)务商、市场投资机构(gou)参与的“先升级后分配收益”商业合作模(mo)式，鼓励AI服(fu)务企业先帮助企业升级，升级后按照企业节省的成本(ben)和产(chan)生的收益分享收益。

记(ji)者手记(ji)

从两会声音看“人工智能(neng)+制造”深度融(rong)合

走进写字楼(lou)，曾经忙碌的行政人员在智能(neng)办公系统的帮助下，轻松完成了工作；走进工厂(chang)，机械臂精准地完成着流水线作业；春(chun)晚舞台(tai)上，人形机器人转(zhuan)手绢、扭秧歌……人工智能(neng)，这个曾经只存在于科(ke)幻电影中的概(gai)念，正(zheng)以惊人的速度，渗透到我们(men)的生活中，影响着各行各业。

如何让(rang)人工智能(neng)更好地造福人类、实现科(ke)技与社会的和谐发展，这是全国两会期间代表、委员们(men)的关注点。

全国政协委员唐冬生是医学博士、二级教(jiao)授，长期从事医学相关教(jiao)学、科(ke)研工作。他告诉记(ji)者，30多年前(qian)，他就(jiu)开始接触人工智能(neng)。今(jin)年新春(chun)DeepSeek火(huo)热“出圈”，让(rang)他和企业家们(men)都形成了一个共识：人工智能(neng)赋能(neng)千行百业的时代，真的来了。

从数字化智能(neng)化转(zhuan)型到加速培(pei)育新质生产(chan)力，连续三年，唐冬生都在关注制造业转(zhuan)型升级。去年，他走访调研了广东乃至全国各地的218家企业，其中大(da)部分都是制造业企业。他深深地感受到，作为引领未来的战略性技术，人工智能(neng)正(zheng)在深刻改变制造业的生产(chan)方式、商业模(mo)式和产(chan)业生态。

不过，在走访中，唐冬生也深刻洞察到人工智能(neng)驱动下制造业转(zhuan)型升级所面临的重重挑战。首先，算力资源(yuan)配置(zhi)有待提升；而数据(ju)作为人工智能(neng)的“燃料”，其共享与利用程度明(ming)显不足。

从人才层面来看，高端人才的稀缺成为突出问题，前(qian)十(shi)大(da)城市AI人才储备量超过全国总量的70%，人才分布极度不均衡。以制造业大(da)市佛山为例，急需的既精通AI技术又熟悉制造业业务的复合型人才严重匮乏，企业在推进智能(neng)化转(zhuan)型时面临着人才短缺的困境……

唐冬生调研走访了解到的上述现实情况，远(yuan)在上海的全国政协委员汪小(xiao)帆同样关注。

作为上海应用技术大(da)学的校长，他也认识到传统教(jiao)育模(mo)式面临着巨大(da)挑战——以往(wang)学科(ke)之(zhi)间的界限(xian)泾(jing)渭分明(ming)，而目前(qian)市场对复合型人才的需求又难(nan)以满足。如今(jin)，人工智能(neng)与制造业深度融(rong)合，需要的是既懂技术又懂行业的综合人才，这就(jiu)要求高校在课程设置(zhi)、教(jiao)学方式以及人才培(pei)养体系等方面进行全面改革。

在这方面，汪小(xiao)帆所在的上海应用技术大(da)学已在积极探索(suo)创新人才培(pei)养模(mo)式。一方面，努力打破学科(ke)壁垒，整(zheng)合人工智能(neng)、化工、材料等多学科(ke)资源(yuan)，构(gou)建跨(kua)学科(ke)的课程体系；另一方面，努力把专业建在产(chan)业上，加强实践(jian)教(jiao)学环节，与企业建立深度合作关系，让(rang)学生不仅能(neng)接触人工智能(neng)新技术，还(hai)能(neng)亲(qin)身实践(jian)人工智能(neng)在制造业等产(chan)业的应用场景。

在采访两位委员的过程中，记(ji)者也体会到，人工智能(neng)时代的到来为制造业发展带(dai)来了前(qian)所未有的机遇，但这也伴随着挑战。代表、委员们(men)积极建言献策(ce)，从人才培(pei)养、数据(ju)共享、算力提升等多个方向(xiang)提出了切实可行的建议。相信，在政府、高校、企业和社会各界的共同努力下，人工智能(neng)的优势能(neng)得到充分发挥(hui)，制造业的高质量发展能(neng)够实现；期待人工智能(neng)与制造业的深度融(rong)合，能(neng)创造出更美好的明(ming)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