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演员上(shang)音(yin)乐(le)节(jie)在(zai)近期成为一种新趋势。赵露思将在(zai)五一档接(jie)连亮相元气森林(lin)音(yin)乐(le)节(jie)、葫芦果音(yin)乐(le)节(jie)，张新成官宣加盟银河左岸音(yin)乐(le)节(jie)、咪豆音(yin)乐(le)节(jie)，丁禹兮、罗云熙、张晚意、任嘉伦(lun)等(deng)多个以演员身份为人熟(shu)知的艺人，也宣布将登上(shang)不同的音(yin)乐(le)节(jie)舞(wu)台。

“为什(shi)么演员开始跑(pao)音(yin)乐(le)节(jie)了？”演员扎堆(dui)上(shang)音(yin)乐(le)节(jie)的现象引发了网友的争议。

一方面，网友质疑演员没有音(yin)乐(le)代表作，且演唱水平参差不齐，破坏了音(yin)乐(le)节(jie)的专(zhuan)业性和纯粹性，更挤占了专(zhuan)业音(yin)乐(le)人的市场空间。“都不说歌了，连首出圈的影视OST都混不到，是要唱啥？”“流量演员和摇滚老炮同一天，这阵容不要太搞笑。”“能不能把音(yin)乐(le)节(jie)还给音(yin)乐(le)人？”

另一方面，是粉丝极力证明，不少演员在(zai)成名前就是唱跳组合乃至音(yin)乐(le)科班出身，既有演唱实力也有音(yin)乐(le)作品，参加音(yin)乐(le)节(jie)乃名正言顺之举。但这样的“挽尊”说辞并不能说服乐(le)迷和围观网友。

除了近期演员扎堆(dui)官宣音(yin)乐(le)节(jie)引发的关注，近两年来(lai)，还有不少并非以歌手、音(yin)乐(le)人为主业的跨界(jie)艺人，也出现在(zai)音(yin)乐(le)节(jie)阵容之中，例(li)如(ru)相声演员岳云鹏，以综艺节(jie)目(mu)为人熟(shu)知的张大大、蒲熠星、火树，在(zai)短视频平台走红的网红主播何秋亊、皮皮朱等(deng)，都在(zai)官宣之时引发热议。

为什(shi)么音(yin)乐(le)节(jie)扎堆(dui)邀请跨界(jie)艺人？从艺人方的视角，对这一现象各(ge)有哪些看法(fa)和考量？观众对此的态度如(ru)何？南都娱乐(le)就此话(hua)题进行(xing)多方采访与探(tan)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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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办方：突破阵容同质化、带(dai)动票房(fang)，

有赞同也有担忧

社交媒体上(shang)网友热议演员扎堆(dui)上(shang)音(yin)乐(le)节(jie)的现象。

“相似的演出阵容复制黏贴(tie)”是近两年音(yin)乐(le)节(jie)备受乐(le)迷诟病的现象。越来(lai)越多的跨界(jie)艺人出现在(zai)阵容名单中，背后(hou)是主办方的“阵容焦虑(lu)”和“票房(fang)焦虑(lu)”。

“我们现在(zai)自己排音(yin)乐(le)节(jie)的阵容，也很怕同质化这个事情。”M先生有着多年的音(yin)乐(le)节(jie)主办经验，他告诉南都娱乐(le)，近年来(lai)音(yin)乐(le)节(jie)数(shu)量暴增，已(yi)几乎(hu)将具有票房(fang)号召(zhao)力的乐(le)队消耗殆尽。“乐(le)队和艺人不一样，乐(le)队需要长年的沉淀，三季《乐(le)队的夏天》已(yi)经将中国摇滚30年历程的代表性乐(le)队选得差不多了，现在(zai)的音(yin)综也推不出新人，如(ru)果还只聚焦专(zhuan)业乐(le)队和音(yin)乐(le)人，主办方可以选择的范围很小，站在(zai)观众的角度也审(shen)美疲劳了。”

面对同质化阵容的问题，主办方若(ruo)想破局，只能将目(mu)光投向其他赛道，相比起带(dai)票能力未经市场验证的海(hai)外乐(le)队，邀请国内演员、综艺人的性价比和确(que)定(ding)性显然更高。“抢手的乐(le)队报价逐年上(shang)涨，已(yi)经到了离谱的程度。而邀请头部(bu)演员的价格可能也不低，但他们能实实在(zai)在(zai)地带(dai)动垂直(zhi)粉丝群体买票，与其请观众审(shen)美疲劳的头部(bu)乐(le)队和号召(zhao)力不确(que)定(ding)的海(hai)外乐(le)队，请头部(bu)演员的性价比更高。”M先生说。

付出高昂的艺人成本能否带(dai)动相应的票房(fang)回报，决定(ding)着一个音(yin)乐(le)节(jie)的生死。“音(yin)乐(le)节(jie)非常残酷，现在(zai)十个音(yin)乐(le)节(jie)里能有两个赚钱就已(yi)经偷(tou)笑了。”他说道。

对于网友质疑跨界(jie)艺人的现场演唱能力，M先生认为，跨界(jie)艺人之所以敢接(jie)下音(yin)乐(le)节(jie)邀约，一定(ding)已(yi)经对自己的能力有所评估。“其实也不是那么多跨界(jie)艺人敢上(shang)音(yin)乐(le)节(jie)，自己没两把刷子，上(shang)音(yin)乐(le)节(jie)就是在(zai)毁自己。”

在(zai)他看来(lai)，有越来(lai)越多的跨界(jie)艺人上(shang)音(yin)乐(le)节(jie)是好事情，“一方面，它打破了音(yin)乐(le)节(jie)的固有定(ding)义，更偏向国外的音(yin)乐(le)嘉年华(hua)概(gai)念，可以容纳(na)不同身份的人登上(shang)音(yin)乐(le)节(jie)舞(wu)台。另一方面，很久以前就有影视歌多栖艺人的概(gai)念，一个艺人有没有资格上(shang)音(yin)乐(le)节(jie)，不应该被他的主业所限制。”

音(yin)乐(le)节(jie)主理人小渡则有着不同的看法(fa)。他认为找演员、综艺人等(deng)非专(zhuan)业音(yin)乐(le)人上(shang)音(yin)乐(le)节(jie)的做法(fa)，是一种简单粗(cu)暴的采买行(xing)为——“我邀请你就是为了拉你的流量，就是为了卖票”，这样的逻辑已(yi)偏离了音(yin)乐(le)节(jie)的初衷。

早在(zai)2014年，草莓音(yin)乐(le)节(jie)就曾邀请张曼玉以摇滚歌手的身份登上(shang)主舞(wu)台。

事实上(shang)，邀请非专(zhuan)业音(yin)乐(le)人跨界(jie)加盟音(yin)乐(le)节(jie)，在(zai)国内并非近年才出现的创新之举。M先生和小渡都提到，早在(zai)2014年，草莓音(yin)乐(le)节(jie)就曾邀请张曼玉以摇滚歌手的身份登上(shang)主舞(wu)台。此外，2014至2015年，上(shang)海(hai)简单生活节(jie)中的“分享书(shu)房(fang)”单元，曾邀请蔡康永、姚明、金宇(yu)澄、金士(shi)杰(jie)、张嘉佳等(deng)文体界(jie)名人分享对谈(tan)，在(zai)音(yin)乐(le)演出之外，为观众提供了多元的活动内容。

上(shang)海(hai)简单生活节(jie)曾邀请蔡康永、姚明等(deng)文体界(jie)名人分享对谈(tan)。

小渡认为，上(shang)述例(li)子值得借鉴，如(ru)果能根据跨界(jie)艺人自身的气质和属性设计(ji)演出内容，服务于音(yin)乐(le)这一核心，对音(yin)乐(le)节(jie)来(lai)说便(bian)是一种加分项。但如(ru)果跨界(jie)艺人被泛滥地用作带(dai)票的营销手段，甚至让(rang)他成为音(yin)乐(le)节(jie)的主角，就是一种本末倒置，“是对音(yin)乐(le)的侮辱”。

靠跨界(jie)艺人制造话(hua)题、带(dai)动票房(fang)，由此指向的问题是，当前国内绝大多数(shu)音(yin)乐(le)节(jie)，只能依(yi)靠拼阵容带(dai)动卖票。

“我相信没有一个主办方最初在(zai)策划音(yin)乐(le)节(jie)的时候，只想拼阵容，我相信每个主办对音(yin)乐(le)节(jie)都有一套概(gai)念和美好的设想，要如(ru)何为乐(le)迷构建体验感。但是走到后(hou)面你会发现，阵容不够强，我就是卖不出去票，所以与其把钱花在(zai)虚无缥缈的周边体验上(shang)，不如(ru)把钱留(liu)给请艺人，至少可以给我直(zhi)接(jie)的票房(fang)反馈(kui)。”M先生指出。

小渡则认为，体验感是可以慢慢做出来(lai)的。他曾参加国外某老牌音(yin)乐(le)节(jie)，阵容当中并没有大牌艺人，但同频的人在(zai)同一个“大场域(yu)”之中形(xing)成了多个“小场景”，可以扎帐篷、玩Jam、做分享、练瑜伽、泡(pao)温泉，让(rang)人产生置身“文艺乌托邦”的感觉，他觉得“这才是一个音(yin)乐(le)节(jie)该有的样子”。

“作为主办方，应该想清楚你到底想做一个什(shi)么样的音(yin)乐(le)节(jie)，制造出既意外又(you)舒服的体验感，做出自己的特点，而不能只是跟风拼阵容。”小渡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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艺人方：跨界(jie)有风险，上(shang)音(yin)乐(le)节(jie)需谨慎

面对跨界(jie)艺人扎堆(dui)上(shang)音(yin)乐(le)节(jie)的现象，从专(zhuan)业音(yin)乐(le)人和跨界(jie)艺人的角度，两方又(you)各(ge)自有着哪些看法(fa)和考量？

某音(yin)乐(le)厂牌代理多组音(yin)乐(le)人和乐(le)队的演出业务，主理人阿达(da)告诉南都娱乐(le)，他明显感觉到这两年接(jie)到的音(yin)乐(le)节(jie)邀约锐减。“2023年，我们一年下来(lai)大大小小的艺人加起来(lai)能接(jie)到十多场音(yin)乐(le)节(jie)，但今年到目(mu)前为止，只有两组艺人演了同一场音(yin)乐(le)节(jie)。”

与阿达(da)的厂牌形(xing)成鲜明对照的是，有越来(lai)越多跨界(jie)艺人登上(shang)音(yin)乐(le)节(jie)舞(wu)台，阿达(da)表示，可以理解主办方的这种做法(fa)。“这两年音(yin)乐(le)节(jie)售票难度越来(lai)越高，有带(dai)票能力的音(yin)乐(le)人和乐(le)队有限，导致音(yin)乐(le)节(jie)的阵容重合度越来(lai)越高，各(ge)个音(yin)乐(le)节(jie)来(lai)来(lai)去去都是那些人。主办方为了开辟新的观众群体，开始另辟蹊径，请一些跨界(jie)的艺人过(guo)来(lai)，期望以这种吸引眼球的方式带(dai)来(lai)新的票房(fang)收入。”

表示理解的同时，阿达(da)也指出，“这些跨界(jie)艺人来(lai)到音(yin)乐(le)节(jie)，最重要的应该是带(dai)来(lai)好的音(yin)乐(le)演出内容，这才符合音(yin)乐(le)节(jie)的初衷。”

站在(zai)跨界(jie)艺人的视角，在(zai)自己的赛道中已(yi)做到头部(bu)，他们为什(shi)么要冒着“被审(shen)判”的风险去上(shang)音(yin)乐(le)节(jie)？

有一个前提是，参加音(yin)乐(le)节(jie)的跨界(jie)艺人对于唱歌这件事并不排斥，甚至是乐(le)在(zai)其中。以演员为例(li)，南都娱乐(le)在(zai)音(yin)乐(le)平台搜索发现，近期公布的音(yin)乐(le)节(jie)阵容里，丁禹兮、赵露思、张晚意、罗云熙、张新成、任嘉伦(lun)等(deng)在(zai)名单之中的演员均发布过(guo)个人单曲，也曾在(zai)各(ge)大晚会中表演过(guo)歌曲。其中，张新成更是中央戏(xi)剧学院音(yin)乐(le)剧系科班出身，任嘉伦(lun)成名前曾在(zai)韩国当过(guo)男团练习生，罗云熙早期出道时也曾是男团成员。这至少表示，他们并不抗拒唱歌。

“有一些演员是想做爱豆的，他本身就有音(yin)乐(le)梦，但是唱得不怎么地，当演员红了之后(hou)就可以去参加音(yin)乐(le)节(jie)。”在(zai)前艺宣小A看来(lai)，这可能是一种“变(bian)相圆梦”。

“另一种就是可能商(shang)演价格比较高，他们想赚点快钱。”小A表示，除了兴趣使然，高额出场费或许也让(rang)音(yin)乐(le)节(jie)成为一种具有性价比的工(gong)作形(xing)式。

“按照我以前带(dai)的艺人类型是完全不会去音(yin)乐(le)节(jie)的。”小A认为，演员去参加音(yin)乐(le)节(jie)要分人看待，“像张新成，他是学音(yin)乐(le)剧的，现在(zai)也会去唱音(yin)乐(le)剧，他去参加音(yin)乐(le)节(jie)，我觉得是可以理解的，因为他本身就带(dai)有音(yin)乐(le)属性的标签。”

然而，从艺人宣传的角度出发，小A并不建议演员去参加音(yin)乐(le)节(jie)。“如(ru)果我带(dai)的艺人接(jie)到了音(yin)乐(le)节(jie)的邀请，我肯定(ding)是不建议去，因为没有必要。”曝光量和舆论风险是小A考量的主要因素，“音(yin)乐(le)节(jie)整体来(lai)说不是一个曝光很大的地方，你唱成什(shi)么样还要被人审(shen)判，我觉得是得不偿失的。演员就好好做演员该做的工(gong)作。”

然而，在(zai)实际情况(kuang)下，工(gong)作人员的想法(fa)很多时候并不能决定(ding)艺人的最终选择。“因为其实现在(zai)艺人团队整体对艺人的掌控程度越来(lai)越低，也有很多团队说不建议去，但艺人非要去的情况(kuang)，不好讲。”

小A只能给出忠告：“如(ru)果你真的很想以歌手出道，那就麻烦真的提升一下唱歌的实力，不然现场很拉的话(hua)也蛮不好看的。”

跨界(jie)有风险，上(shang)音(yin)乐(le)节(jie)需谨慎。2014年，张曼玉首次以歌手身份亮相上(shang)海(hai)草莓音(yin)乐(le)节(jie)，据当时媒体报道，“由于张曼玉唱歌完全‘不着调’，她开唱后(hou)不久就导致大批粉丝纷纷离场。”5年后(hou)，她在(zai)一档综艺节(jie)目(mu)中回顾了那次音(yin)乐(le)节(jie)经历，称“是人生中第(di)一次真正的打击，花了一年的时间才重新站起来(lai)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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观众：实力是硬道理，别扫兴最重要

越来(lai)越多的非专(zhuan)业音(yin)乐(le)人涌入音(yin)乐(le)节(jie)舞(wu)台，观众是否为此买单？

观众莫问表示，理解主办方邀请多元化的阵容、希望带(dai)动票房(fang)的做法(fa)，但观众的接(jie)受度也因人而异，取决于其参加音(yin)乐(le)节(jie)的目(mu)的。

“如(ru)果是为了‘自担’（指自己最喜欢(huan)的偶像）去音(yin)乐(le)节(jie)的人，那体验感就会还行(xing)，觉得‘起码有我担’。但对于爱去音(yin)乐(le)节(jie)的人来(lai)说，遇到非专(zhuan)业阵容可能会觉得破坏了音(yin)乐(le)节(jie)的气氛(fen)。”

在(zai)另一位观众呆呆眼里，音(yin)乐(le)节(jie)是一个以放松(song)娱乐(le)为主的活动，主打一个“开心”。“特别是现在(zai)有很多流量艺人，非歌手出身或者是非科班的人去参加音(yin)乐(le)节(jie)，更多的还是以我开心为主吧。”

但两位受访观众都向南都娱乐(le)表示，对于来(lai)参加音(yin)乐(le)节(jie)的非专(zhuan)业音(yin)乐(le)人，自己或多或少地会带(dai)有一些偏见。

以演员为例(li)，相比于拍戏(xi)，莫问觉得音(yin)乐(le)节(jie)对演员来(lai)说是一种更加轻松(song)的赚钱手段。“他一个人唱40分钟，八到十首歌，赚个几十万的话(hua)不比拍戏(xi)要轻松(song)多了吗？”

“我觉得来(lai)音(yin)乐(le)节(jie)的演员都是来(lai)挣快钱的，并不是需要这个舞(wu)台，也不是真的喜欢(huan)这个音(yin)乐(le)节(jie)。”莫问告诉南都娱乐(le)，她可以接(jie)受影视和音(yin)乐(le)双栖艺人参加音(yin)乐(le)节(jie)，但不希望纯演员来(lai)音(yin)乐(le)节(jie)表演，“如(ru)果只是纯演员，你没有唱功，又(you)没有实力，人家提起你的代表作都是你的影视作品的话(hua)，那你来(lai)参加音(yin)乐(le)节(jie)，我觉得你就是来(lai)赚钱的。”

即使对于自己有好感的演员，莫问也依(yi)然一视同仁。“如(ru)果我有好感的演员，我一开始就会去了解他是不是真的会唱歌，如(ru)果他属于那种不会唱歌的人，那去音(yin)乐(le)节(jie)我只会觉得你来(lai)干什(shi)么的？你不好好演戏(xi)，就是分一杯羹吗？”

呆呆则觉得，非专(zhuan)业阵容某种程度上(shang)会给观众和粉丝带(dai)来(lai)一些新鲜感。“偶尔一两次上(shang)一上(shang)作为一个体验，我觉得是OK的，因为你在(zai)一定(ding)程度上(shang)也是有影响力的。”这两年来(lai)，她喜欢(huan)的综艺群像节(jie)目(mu)中也有不少艺人登上(shang)音(yin)乐(le)节(jie)舞(wu)台，“作为粉丝，我觉得在(zai)不抱有很大期待的情况(kuang)下，偶尔听到一次他们唱歌也蛮新鲜的，因为还能看到他们一些跳脱于演员之外的舞(wu)台妆造。”

她把演员的音(yin)乐(le)节(jie)行(xing)程看作是一个临时散活，频率的高低影响着她的观感。“你要是作为各(ge)大音(yin)乐(le)节(jie)常驻的话(hua)，那我认为你就没有在(zai)干你的本职工(gong)作了。”

作为观众，莫问和呆呆都表示舞(wu)台的呈现水准(zhun)也影响着她们对于非专(zhuan)业阵容的接(jie)受程度。莫问认为，跨界(jie)艺人的现场演唱实力是硬标准(zhun)，“如(ru)果垫音(yin)你都唱得很难听的话(hua)，只会扰(rao)乱了我们的兴致。”呆呆对于非专(zhuan)业阵容的包容度会高一些，但需要看到跨界(jie)艺人的努力和诚意。

对于跨界(jie)艺人上(shang)音(yin)乐(le)节(jie)的现象，从主办方、艺人方到观众，各(ge)人看法(fa)虽有差异，但大致能达(da)成的共识是：演出内容呈现方式和艺人自身实力最为关键。正如(ru)呆呆所说，“你要去分这一杯羹，那你就要拿(na)得出一个勺来(lai)；如(ru)果你拿(na)的是漏(lou)勺，就会得不偿失，还搅了一波浑水。”

（本文中采访对象均为化名）

采写：南都记者 钟欣 余晓宇(yu)

版权号:18172771662813